阿富汗市场聚焦闭门研讨会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
【原创】连载十一
胡仕胜:我回应刚才很多的企业家,李总、井总、杨总、常总都是实干家,我提出一些问题,只是从我理解的角度来看,到一个充满风险的地带去投资肯定是有风险、有牺牲,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,在国内说不定还大些、所以一定要做好准备。所以要有序依规、有组织、有约束的出去。我刚才非常同意常总说的,出去一个活一个、站的稳、搞得好,存在示范效应。我刚才说一条龙,报团,必须是互补的,我们要学以色列的模式,如果哪个地方搞一个加油站很赚钱,下一家不是在那儿建一个加油站,在旁边建一个超市等形成一个链,未来的产业园区是各种产业的集群,包括产业的公司、维修、提供各种服务的,娱乐、安全是有保障的,必须形成一个完整的产业园生态。这样产业一个集群的效益,先去选择一个好的先弄一个产业园。
中阿政府之间的关系如何,政府之间没什么大的问题,阿富汗由于两个国家的人在阿富汗没什么毛病,印象比较好、形象比较好(是指阿富汗人),一个是中国人、土耳其人。其他国家不是这股人不高兴、就是那股人不高兴。中国和土耳其是非常受欢迎的,各个阶层都是非常受欢迎的。政府之间的沟通向来是比较通畅的,唯一是政府的治理能力是有限的,因为历史以来他的政府没有过强势政府,凡是历史上出现过强势政府都是通过花钱买的,所以中央弱、地方强是一个历史的常态。再加上刚才说的碎片化,社会是碎片化政治中层是从底往上逐层递减的,家族是最强的,然后是次不赖、大部落、民族才是国家,这个家族、这个社区、这个小的部落远远高于国家,你跟他说国家概念都不懂、不感兴趣。
为什么说长老、地方头人、地方大卫们最重要的,因为他们属于铁打的硬盘。流水的是政客、域外势力,包括美国大兵想在阿富汗生存,需要和当地的要人、头目接触,地方是地头蛇、坐地户,和他们搞好关系。而且他们也需要,和他们形成一个利益共同体。
所谓我说的安全的担忧、政府变更的担忧,可能都不是非常的严重。比如说我们非洲,利比亚撤侨最后是3.5万,刚开始摸底说5千人、实际上没人知道。就是地方的部落头人结成利益共同体,你是利益的一部分,一个是产业园区完整的生态是我们自己的,也可能是有一些其他的国外的阿富汗的企业、巴基斯坦的企业都可以,但是这个园区就是一个完整的生态,但是必须要合法合规经营。合法经营是白纸黑字法律,合规就是潜规则,一些商业文化,他没有形成文字。比如说中兴就是违反了未成文的规定,有他的商业规则。余总在那儿打拼了十多年,什么是规肯定他理解。
中阿关系现在没什么冲突,非常得好。但是政府是没有能力的,未来也不可能有能力,商业要想落地找这些人,和这些人合作。
第二是中阿合作方向很多,刚才余总也说到一张白纸,什么都没有,产能合作基础性的,不一定需要尖端技术性,刚才你说的转移性,一定要防止对环境的污染、土地的污染、水源的污染企业去,一个企业结果就会毁了所有的一切。地方自治社会,也是民主社会,各种思想、媒体非常自由,非政府组织多如牛毛,你任何一个不当的行为都完全给你放大。那就完蛋了。所以我们去产能,但是我们要把这些产能走出去,国内去和去到国外是两种去。
因为当地的水源实际上是有限的,如果弄一个耗能的企业过去水源怎么保障;本来耕地就有限,最后弄成土地污染,如果再跟恐怖组织结合起来真的是没事找事,凡是对他好绝对是没问题的。
产能合作,是各种的日常生活必需品都没有多大的生产能力,像干果加工他都没有这种能力。他的干果加工,比如拿葡萄来说非常丰富,有120多种葡萄,光赫拉特省就70多种,质量都非常好,真的以葡萄为主搞一点加工是非常好的资源。还有农村建设,各种涉农企业、小型机械设备、节水的农业、改良的农产品培育,畜牧业、养殖。刚才常总说是学农业的,他也是缺,虽然说它是农业社会,80%的人都是从事农业,现在可能没那么多了。但是他的农业不行,没有任何基础。我国农业上的“三农”的基础,包括农村建设都对他来说都是好处的,还有喀布尔城市建设,喀布尔现在六七百万人,历史上从来没有过,这么一个超大城市中央政府都不知道怎么治理,这属于政府之间。我就说他的劳动力是不愁的,企业合作一切都会需要,我们所过剩的都是他需要的。但是一定不能重污染、高耗能的。
第三是国家走出去有没有什么期待?国家政府只能保证上面的大政方针,因为到了这儿,即便是政府的政策,中国政府的政策到那个部落去都不管用,我们就是和部落搞好关系、和当地的军阀搞好关系非常重要。我们北洋军政府,那时候实际上是中国的民族资本大发展时期,为什么?地方,中央政府是北洋政府行政效能非常有限,可以预见将来也是走地方比较好。
中阿巴三方合作,目前主要是政治和解,安全合作的东西。至于如何加强互联互通是一个东西,未来的产能合作都不是最重要的。最重要的就是政治的东西,促进互联合作,刚才王教授也说。我听到的消息,阿富汗对这个没有足够的信心。接到巴基斯坦又受巴基斯坦约束,在阿富汗最痛恨的就是巴基斯坦,一切取道巴基斯坦都发怵。但是巴基斯坦也不愿意把那个东西弄到阿富汗,弄得中国在中间也比较难受,主要是政治和解,目前这方面做的比较多。互联互通联合公报里面是有的,远期,今后能不能推看情况。互联互通和产业合作是相互互为补充,产业合作到一定的程度需要互联互通来推动,互联互通如果发展到一定程度,投资环境改善了,就吸引了投资。到时候可能巴基斯坦企业就进去的,自动的,你一推动,自动就形成一种需求,政治家是听这些商业财团的声音的。
企业家以何种模式进去,我刚才也说了,依托各地的大佬和各地的资源禀赋,要合法合规。我们所理解的世俗的法,还有他的宗教法、沙利亚法。但是我们在产业园不出去,不和当地的老百姓过密的接触可能不会产生这种问题。因为我们没有宗教信仰和他有宗教信仰,我们吃猪肉的人家一闻就能闻出来,那种确实是容易,相处了之后容易形成。
但是在产业园区我们搞好这种教育,文化教育、宗教习俗的教育。尤其是我们出去之前,需要对当地的文化、传统习俗有一个灌输培训的过程,这个文化的冲突真的是要命的。一个势力就有可能导致一个企业崩盘。
最典型的就是2007年的红庙事件,就是因为那两个兄弟,我们在伊斯兰堡音像店、按摩店,因为他和伊斯兰产生了冲突,采取了骚扰、封锁、抓人、冲突,中国政府给当地政府施压必须得有一个交代,然后导致流血冲突。2007年是巴基斯坦安全形势恶化的转折。自此之后,本来巴基斯坦武装分子对印度、对阿富汗,对西方军队,但是调转枪口就跟巴基斯坦政府不发生冲突。
后来中国政府也意识到,对另外一个国家的这种施压还是要掌握分寸,即便我们的国民受到的影响也要掌握分寸。而且本身你搞这种东西和他的传统文化完全相冲突,比如说人家的斋戒,你公开吃肉、喝酒、大声喧哗,谁都不敢公开喝,大鱼大肉的吃、抽烟喝酒,人家绝对是很反感的。我刚才不是说了吗,企业是代表一个国家的形象、在当地的形象。我觉得文化的冲突是非常重要。
专业的问题交给专业的人,我们聘请专业的人去管专业的事,我们企业去了专心做我们的产品,把我们的产品质量搞好,这些可能就会有序的发展。
中美贸易战对这个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影响,你看他对我们的限制贸易很多是前沿的,对我们在坐生产的日常生活品基本的物资,美国也需要,他也生产不了。他的贸易战主要是针对中国本身是战略性的问题,其实中美贸易战不仅仅是贸易的问题,是更大的问题,是老大和老二的问题。不会影响到中阿,尤其是中小企业的合作。我们的合作对象是阿富汗,而且我们生产的东西很可能在阿富汗。我刚才讲进入这个园区,如果对方有企业我们最好是和对方合作,他会给你解决很多问题。
安全问题,刚才说了没有绝对的安全,在中国走在马路上可能出一个车祸,没有绝对的安全。如果在产业园成本大家共同承担,而且在长老的那片地,本身有这种人际关系,和各种反政府的人都是乡里乡村的人,只要你园区相对是比较安全的。顶多是比较枯燥,感觉到阿富汗和国内差不多,都是熟人。
当地的民众对中国商业活动持什么态度,这个余总会说。
刚才常总说面粉厂、砖窑厂、水泥厂,日常的建设材料、物资、日常的生活都需要。刚才你说生产净水设备造成了污染。
常治强:主要是烧制的炉子用煤炭,用煤窑,生产净化机本来是给水污染企业提供这个东西,但是现在不让生产了。
胡仕胜:以后的净水设备怎么办、谁生产。
常治强:让你改天然气,成本太高了。
胡仕胜:生产净水设备到底污染程度有多大,阿富汗需不需要,反正是市场急需的,他们生活的需求和急需和我们的美好生活的需求不再一个层次,我们企业可以应付他基础性的需求。污染型的企业,一个国家的发展是有阶段的,只要吃饱才想到吃好,只有穿好才想穿的漂亮。
他的维权意识很强,破坏、干扰的力量很多,所以一定要优中选优,不要恶性竞争。
政策性的配套措施、周期,这个东西我也不好说,你说建一个水泥厂一年半,建完之后政府变了,那没事。我刚才说了,你就依托当地的地头蛇成为一个利益链,这是有好处的。
王晓红:建水泥厂的设备先到上面,设备完之后才能建。
阿富汗市场聚焦闭门研讨会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南亚、东南亚及大洋洲研究所所长,胡仕胜教授答复企
胡仕胜:看你支持什么样的产业,慢慢来。不要一开始贪大求全,现在行稳致远,搞好、做大,安保变成地方政府的头疼的问题。首先要做强做大,它比非洲的环境可能还要恶劣,非洲至少没有地缘的竞争。非可以单打出一片天地,如果我们抱团到阿富汗也能有一片新天地。
余明辉:胡老师不仅是研究南亚政策,刚才看了企业家朋友谈了一二三四五六都得到一些回答。如果哪个还没有回答到位,没关系,就某个点可以继续提,在咱们闭门会议上没有限制,是非常清楚的。假如说哪一位提出来。
胡仕胜:在穆斯林国家,像古兰经大家如果能有条件背熟,保不齐被坏人抓住,至少是对他的尊敬。
来自郑州的企业代表马富才先生发言
马富才:我提的问题可能对你们来说有点幼稚。假设我们在当地投产制造出产品,因为对阿富汗一点不了解,但是我听说2008年之前那种经济状况,他们有没有能力去购买我们的这些产品,我们的利润从哪里来?对这个问题我有点疑惑。
胡仕胜:有一个简单的例子,比如说医疗,每年进口各种医疗设备、药品大概有将近20亿美金,每年的医疗费用于治病、处境治病小5亿美金,还有各种设备、进口、医疗的原材料的进口。比如说手纸能不能生产,手纸、拖鞋,我们去的都是面向广大基层日常的生活必需品,我刚才说他们自己干果弄不了,跑到巴基斯坦去加工。石料自己的加工有限,咱们不能搞高大上的,比如说净水设备跑到那儿真的没什么设备,如果不喝热开水,到那儿卖暖壶也没有需要,就是对他的生活。
(深度了解阿富汗可以进“中阿工贸群”qjcb1560017551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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